‘砰!’
到了一间脏乱的水泥房前,又是被踹倒,避免毁容,使手臂先着地,‘喀吧’一声,脱臼了,咬牙忍着痛呼,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公然袭警。
手下们应该很快就会发现她失踪,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被发现,沿途早已留下记号,还是想想一会怎么拖延。
“吱呀!”
铁门被打开,空旷的屋子游荡着回声,砚青立刻抬头看去,入眼的首先是一只黑色短皮靴,已经不需要去看那张脸就完全辨认出,钻心的疼令全身都开始颤抖,无论她怎么想克制都无济于事,直到那双鞋到了跟前才瞅着地面嗤笑道:“陆天豪,可否给我个理由?”末了仰头。
男人依旧是穿着随便,双手插兜,站得很没品,冰冷的夜,依旧风骚的露出了大半胸膛,煞气横生的黑龙爪好似随时飞出撕碎人们的**,跟它主人一样,毫无人性。
不得不说的是,穿着不端正归一码,却纤尘不染,干净的仿佛第一次被穿出一样。
也确实如此,这是砚青最不能苟同的事,这两个人,非常的浪费,柳啸龙的衬衣,多得令人发指,一百多件整整齐齐的叠放在柜子里,三个月立马更新,一天一件都穿不完,虽然型号都一样,但每一件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