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徐的声音。
说的也是,龙头都没了,龙尾还不得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不管如何,小心为上,捡起一把冲锋枪开始擦拭。
两丈外,柳啸龙似乎觉得此处与把风之人离的过近,继续往更深处走去,偶尔低头瞅一眼微张艳红小嘴吸气的女人,就像一条离水多时,快渴死的鱼,猛烈的想喝到救命的泉水,更是开放到搂抱着他的身躯胡乱摩擦,微眯的眼儿无焦距,几滴泪滑下,就着散乱的发,晕红的腮,渴求被人爱抚的模样,美得惊心。
砚青已经看不清抱着她的人是谁,她只知道他的味道好熟悉,湿透的布料在火热的身躯的烘烤下,那种独特的男性味道堪比世上最最著名的香水,刺激得她想使出所有的力量来吸食,才能缓解少少的燥热,是他,柳啸龙,就是他,一定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了无上的安全。
在没落入这个怀抱时,心里很是惶恐,一直紧绷着神经,几次试图咬断舌头,这一刻,却瞬间放松下来,令脑海里只剩下热欲,颤抖着小手,想抬起摸向那模糊的俊颜,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迫切想男人能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唇,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沉重的指尖,身躯上好似压着一座快要将她挤碎的千斤坠,颤声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