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看到他,却没那么痛了。
“怎么没去接孩子?”不是让他去了吗?怎么跑来接她了?
难得的没有恶言相向,柳啸龙也收起准备迎战的态度,察觉到不对劲,柔声道:“你没事吧?”
砚青吸吸鼻子,吞下苦水,好笑道:“我有没有事跟你有关系吗?还有,你在这里做什么?又来接我吗?是谁说我是个说一套做一套的人?”
“电话听你说话就感觉不对劲了,孩子我让妈去接了,至于昨晚的事……”很想说自己没有做错,但见女人那强迫的笑容,又忍了回去,看来发生的事还不小呢,伸手打开车门道:“我送你回去!”
砚青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还去纠结个人私事,没有上车,偶尔低头,双手插兜,没有力气再去说什么,心里淌着血,痛得快无法呼吸了。
柳啸龙想了想,似乎想不到,只得轻轻拍拍妻子的肩膀道:“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喝一杯去?”
“好!”这个主意不错,弯腰钻进了车里,只想大醉一场,明天就又站起来了。
好?某男狐疑了,很少见这个女人这么精神不振的,不管多大的事,即使是当初知道自己得了绝症,都有精力来绑架他,而不是借酒浇愁,也没听说警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