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终于不再冷冰冰的,态度很热切,那是一个母亲护食的表现,茹云很渴望上天能多给她一点时间来劝这个女人,对不起,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拿过废弃的毛毯为其包好肚子,车在提着篮子假装成送饭的试图躲开守卫的眼线,其实……一个守卫都没有。
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要是砚青的话,一看没人看守,就会立刻换计划。
这么重要的人物,哪能没人看守?
用从那女人身上取来的钥匙,一个个的试过,最后打开门,果真从缝隙里看到西门浩正被绑在那里,忍住狂跳的心,将门轻轻关好,反锁,才一步步缓慢的向男人靠近,还以为他的死活早就和她没关系了,如今看到这幅画面,眼泪却形同渗漏出水缸的晶莹,一颗接一颗。
触目惊心都不足以形容,男人的白色衬衣早就被血渍和污渍染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衣角甚至还‘嘀嗒嘀嗒’的滴着血珠,溅到脚边一滩血水里发出着刺耳的声响,毫无生气的垂着头,那模样,仿佛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
双手被皮带吊在悬梁上,双脚也同样被铁链禁锢在墙壁中,大拇指那么粗的链子是人类无法挣脱的,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就成这副光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