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过了多久,砚青才迟迟归来,停好车,带着黑眼圈走进大门,一夜未眠,好累呢,今天不在状态,不能去工作了,怪不得干爹老说她不管办再多的大案子,每个月里,叉叉永远比勾勾多,结婚后,都没拿过几次全勤。
刚要上二楼,就发现男人又坐在了单人沙发里,风尘仆仆的,肩膀处还有着腥红,呵呵,刚回来吧?而且那坐姿,分明就是关公等待审判犯人,这倒是有些可笑了,绕过去,双手环胸,斜倚着沙发轻哼:“瞧这姿势,怎么?抓奸了?”
柳啸龙双腿大开,双手搁置膝盖上,眯视着女人咬牙道:“去哪里了?”
“和陆天豪在一起,看电影,赏花,赏蝶!”其实早就分开了,只不过后来不想回家,独自一个人在公园坐了一夜,可这些说不说都没意义。
“这种事你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砚青强行忍下怒火,这日子真他妈要命,错的人倒来了个先发制人,搞得一切都是她不对一样,机械化的坐进椅子内,翘起二郎腿,好似也瞅着一个犯人:“说别人的同时,先看看你自己!”
男人见女人不但不反思,还如此的理所当然,很是不敢相信的对上其的双眼:“到现在你的内心都没有成长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