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她说,真的很好玩,算是生活中的调剂品。
柳啸龙老脸确实有些微红,这种现象可能任何人也给不了,唯独一人,握着方向盘的大手开始加重,脸色更加暗沉,转移话题:“全都下班了,你看看谁像你这么愚蠢?”
砚青终于坐正,也不打趣了,苦恼的揉着额头:“明知对方有罪,却不能抓捕,你知道吗?董倩儿把一个我都佩服的女人搞出了精神病,却依旧可以逍遥快活,而我却不能还受害者一个公道,再说了,于公于私我都不会放过她,于公,她犯事了,改受到法律的制裁,于私,她会对付我身边的人!”
“你在害怕?”看出这件事的严重性,某男的声音开始软下,不再盛气凌人。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回你,我砚青最不怕的就是掉脑袋,可现在,我真怕!”指指脑袋,是的,她现在开始怕死了。
柳啸龙伸手掏出一根香烟,边吸食边解说:“以前我也不怕,其实不怕死的人是最悲哀的,因为在他心中,无牵无挂!”
某女嗤笑着继续打趣:“也就是说你现在有牵挂了?”也对,四个孩子就是他最大的牵挂,他对他们的好,她都知道,自认为爱他们不比他少,可要算为孩子们付出的,他明显比她多,估计为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