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说请来就请来了,要说没事他也不信,男人想靠近一个女人,心里只会想着一件事。
待吃完,所有人散场后,老人抬手道:“啸龙啊,你和砚青先走,我和陆先生谈点私事!”
嗯?砚青莫名其妙,干爹跟陆天豪能谈什么?和柳啸龙还说得过去,心里有些没底,但见都没喝多少,应该不会出现胡言乱语才笑道:“那好,陆天豪,一会你就自己回去,明天早八点到警局报道!”
“知道了!”陆天豪随意的摆摆手指,仿佛也不知道老人留下他的意思,带着迷茫。
五分钟后,火已熄灭,屋子内也只剩下了两人,陆天豪递过去一根香烟,老人也接过,掏出打火机给其点燃,后才轮到自己,抽了两口催促道:“宋局长有话不妨直说!”
老局长也抽了一口,先前清癯的目光此刻显得格外沧桑,好似正被五指山挤压着,要说出的话也出奇的沉重,回忆仿佛被拉远,苦涩道:“我和老砚是在部队认识的,当初的日子,一个字,苦,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可惜后来我考上了,而他……结婚后,我们两家也算是不分彼此!否则他也不会把女儿托付给我,他是一个好父亲,永远把老婆孩子放在最前面,他打从心底就相信我,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