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多久了,只记得是收到大王花时,过来给了一巴掌,将两孩子放在沙发里,整理整理警服道:“我走了!”
“等等!”
柳啸龙也放下俩女儿,瞅着妻子一身不可侵犯的劲装,和被隐藏住的优美,抿唇道:“昨晚去哪里去了?”
“你凭什么管我?”是的,昨夜去孔言家睡了,一夜未归。
“凭我是你丈夫!”
声音高八度,剑拔弩张。
砚青双手叉腰转身好笑道:“丈夫?哦对!丈夫,一丈之内是丈夫,一丈之外就人尽可夫!”
“你这是强词夺理!”斜飞的剑眉霎时并拢,眼里的怒火熊熊,吓得四个孩子撅着嘴,死死的盯着,只要一打起来,立马齐声大哭。
“我强什么词夺什么理?嗯?柳啸龙,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上前一步指着可恶之人怒吼,该死的,她还没说他呢,反过来跟她吼,草!
男人似乎很不想口舌之争,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异常的执着,冷漠道:“砚青,不要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某女更加觉得可笑至极了:“那又怎样?你也不要忘了,我们只是名义上的!”
“少给我避重就轻,昨晚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