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恐高,从小就是,如果能排除,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且陆天豪还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收起担忧,一同继续前进,欢天喜地,一路观赏一路笑,所有人都放下了家里和工作上的枷锁,无忧无虑的享受。
柳啸龙走着走着就试着将视线向山下看去,仿佛也想摆脱这人生中唯一的不足,奈何全身汗毛骤然竖起,只能瞅着木板移动,步伐不快不慢,目光淡漠,一手习惯性的揣兜,纵使这极致的惊惧也没表露在面部,除去偶尔滑下的汗珠,基本很正常。
“怕不怕把你推下去?”陆天豪也一直盯着地面,说这话时,看似玩笑味十足,而脑海里却是一片血海,由父母,弟兄的身躯染红。
“哼!”哼笑一声,没有回答。
某陆这一刻还真忘记了恐惧,敢抬起头看向远处了,眸中无人理解的痛稍纵即逝,勾起唇角笑道:“我知道你现在也是这么想的,柳啸龙,你说最后我们谁输谁赢?”
“那要看天如何安排了!”平静如水。
“不过说真的,如果我真的输了,卧龙帮倒了,但我闭眼时,应该不会带着遗憾走!”右手臂还挎着仇人的左手臂,另一只手插在腰间,西装已经脱下搭在肩上,衬衣衣摆难得的塞进了裤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