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泄露了此刻心里的恐惧,都目视前方,不敢向下看。
等开动十多分钟时,已经到达高空,小男孩没见他们有害怕的表情就纳闷了,怕还是不怕呢?舔舔下唇,忽然,站起身狠狠跳了一下:“啊!”顺带尖叫。
“噢!”陆天豪哆嗦了一下,惊悚的站起身趴到了砚青身边,挽着其手臂哆嗦:“不不不行了……这……这玩不得,我……我不去了!叫叫停下!”
这倒霉孩子,叫什么叫?
柳啸龙没有那么夸张,依旧坐得很直。
小男孩竖起大拇指:“叔叔,您太厉害了!”
一滴汗顺着某柳的额头落下,依旧不说话,目不斜视。
“哎呀,有点出息,都到这里了,怎么回去?你能不能不抖?看看柳啸龙,他也有恐高症,比你有出息多了!”一大男人,瞧给吓得,脸都白了。
陆天豪不敢睁开眼去看,每次缆车一抖,就接近虚脱,看都没去看死对头便哼笑:“他……手是没抖……可他的脚在抖!”装什么装?怕就怕,谁又不会笑他。
一句话,另某女和小男孩一起注视向男人的双脚,果然,打摆子一样。
小男孩轻叹一声,摇摇头道:“太没用了,我爸爸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