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刚开始会给她寄点钱,自从你老婆去世后,她就被你淡忘了,她每天坚持着,就是想有一天可以再看看你!”
老人似乎能听懂普通话,呼吸也随着对方的话语而颤抖,瘦小的身躯也在哆嗦,或许她就是死也想不到,儿子在外面居然一直在做伤天害理的事,如今还要面临坐牢,并没大哭大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大强吞吞口水,抬手扶开老母亲梳得很整齐的白发,慢慢屈膝跪了下去:“对不起!”
“你也不写信,也不回来,都说你在外面过好了,不要我了,但我相信我的孩子永远不会不要我,一定是出事了,也不知道怎么找,只有在家里天天等着你,盼着你,一直就跟你说,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顶天立地,再穷也不要伤天害理,你为什么不听?”偏开头不忍去看。
“被逼无奈,琳儿死了,我们的孩子也死了,太多的事情让我没得办法去想你,是儿子地不孝!请您原谅!”重重的磕头。
老人还残存着理智,摸摸儿子的头,转身也跪了下去,望着女人道:“他知道错了,求你放了他,我知道他做了不可原谅的错事,要被枪毙,如果一定要枪毙,就枪毙我,是我没教好他!”擦擦眼泪,仿佛对面的人才是宣判的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