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豪闻言意外的挑眉,见砚青一身休闲,正向他靠近就做了个深呼吸,好似想笑都笑不起来,闭目道:“死不了!”
“我就说你没事好好躺着,你是人,不是树,五个深度伤口,不好好养只会恶化,瞧,都裂开了,你还要不要命了?”责备似的站过去垂眸训斥。
四十多个女佣和三十多个男人纷纷屏住呼吸,这女人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都下去!”大手有气无力的抬起摇摇,口气带着命令。
男医生见伤口才包扎了一半,想说什么,但还是识相的与大群人退出大门,站在门外等待着随时被召唤。
砚青冷漠的盯着那些还没完全处理好的伤口看看,绕过去蹲下身子拿起纱布开始细心的包扎:“你是不想活了还是想死了?”
刚要回话的某陆仔细的把那话重复了一遍,再垂眸注视着女人正在给纱布打结便问道:“两者有区别吗?”
“理论上是没有的!”脚边是厚厚的一堆被血染红的白布,摇头道:“你已经生无可恋了!”否则哪能这么摧残自己的身体?就他这样的伤,缝了那么多针还在外晃悠,只会令伤口越加严重。
“谁说没东西可恋?你一天活着,我就一天不死!”糟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