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见对方还瞪眼就再次敲了敲:“以后再敢胡说八道就直接换成刀子!哼!”将痒痒挠扔进沙发里,转身走向了二楼,丈夫如今的愤怒对她来说不过是中看不中用,可以忽略不计。
男人闭目大力吸气,后喷出,半响后冷着脸拿出手机边拨通边大步走出大堂:“一个小时后会议开始!”
‘大哥,早就到了,都在等您呢,要我去接吗?’
“不用,我自己去!”
刚刚打开车门,眯眼想了想,转身回屋拿起那个痒痒挠扔进了要丢的垃圾桶里,发现过于明显,又捡起走了出去,等车子开到山中时才打开车窗直接给扔到了灌木丛中,眉头这才舒展开。
等砚青换好毛绒睡衣后竟然发现丈夫早已不知去向,而孩子们都开始扭动身躯了,看样子马上‘哇哇哇’声就要传出,果然,小四边睁开眼边张开没有牙齿的小嘴大哭。
“好了,别哭了!”不耐烦的抱起开始换尿布,一个睡,全都睡,一个醒,全都醒,谁能照顾得过来?
“哇哇哇哇!”
除了老大老二见到妈妈乖乖的不哭外,老三嗓门大开散发出大人们最难以忍受的噪音,仿佛母亲抱妹妹不抱他就不干。
某女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