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的游戏吗?”
翻开几页,秀眉很是不满的紧皱,怎么还不走?烦不烦?
“真的打算不和我说话了?”还是一副当他透明人的模样,沉重的靠后,摸摸下颚道:“行,这种游戏你就自己玩吧!”说完便洒脱的起身离开。
砚青瞪了一眼,后放下书本,真是要疯了,呼!做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看来分居是最明智的选择,就当是没结婚,以后他过他的,自己过自己的,就你会找女人?会给我脸上抹黑?靠!谁不会一样,等着老娘给你戴大绿帽子。
你都不怕我丢人,我还怕你丢人吗?看看谁狠,谁到最后败下阵来。
还嫁入豪门,明显是嫁给一个生来就专门会气人的晦气,小时候害你爹天天被打,长大了又害老娘成天在这里束手无策,不着急,生了后再搞他,现在搞不动。
“哈哈,这个好笑!”
砚青边下楼边看着老人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真慈祥的老人:“妈!什么东西这么好笑?”
老太太一看儿媳妇下来,立马将电视关闭,后拍拍旁边的座位:“儿媳妇,过来坐,刚在看赵本山的小品,笑死我了!”
“哦!”坐了过去,强行挤出一个笑容,现在文物都快出国了,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