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啸龙换好球鞋就越过女人向外走去,拿起一把锄头散漫的前进。
某女满头黑线,不是吧?又去锄地?装得够像,不行,她得问清楚,如果他真的有意和谷兰复合,她得想办法现在就把孩子的抚养权弄到名下,万一一生完,这家伙就和她离婚,然后消失在中国,那谷兰不就成自己儿子的后妈了?
大步跟上,到了地里,见玉米几乎都快成熟就有些感慨,上次来才长须呢。
某男看看地里似乎也没草可锄,后坐到了女人的身边一起眺望山下的村庄,也不嫌脏,且还有老槐树遮阳,没有人来打搅,耳边是知了和蛐蛐的欢叫,拿起一颗石头扔到了下坡:“怎么不说话了?”
砚青双手撑在草地上,看着那些瓦房轻笑一声,后靠在老槐树上摇摇头:“突然觉得自己很傻逼!”
“砚警官也会骂自己?”柳啸龙有些意外的偏头,后伸出双手道:“看好了!”
原本带有沧桑的脸此刻却带着一股孩子气,与成熟内敛截然相反,一手握成拳头,一手伸开,都搁置大腿上。
“别说你会了!”砚青见他开始敲打和摩擦就立马坐正,指着那双手道:“换!”
丝毫不带考虑,瞬间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