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凤眼挑起少许,仿佛昙花盛开的一瞬间,嘴角挂着淡笑,这才打开门走出,昙花瞬间凋零,胸腔起伏了几下才面无表情的走到桌子后打开台灯,将本来要搁放的工作重新整理好,继续忙碌。
床上,砚青早已不省人事,甚至还打着呼呼,可见睡得有多香甜。
‘呼噜噜……呼噜噜……’
柳啸龙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打呼呼的女人,写了一会就写不下去了,愤恨的走到床前刚要摇醒,又冷漠的掀开被子,见是平躺就费力的给调正睡姿,右肩向下,尽量不让心脏部位受到压迫,卷曲双腿,听不到呼呼声才重新盖好被子,半蹲在床头凝视着恬静的睡颜,大手摸了一下红扑扑的小脸,后移到小嘴上,拇指指腹摩擦了几下,喃喃道:“还是睡着了比较好看!”迅速的亲吻了一下才转身将资料分类,后找出一些比较薄的靠进椅背里严格的检查。
三日后
一辆接一辆的黑色轿车陆续出发,李鸢见儿子都走了儿媳妇才出来,拿着一个箱子道:“儿媳妇,这些是我给你准备的孕妇装,有空我会去看你们的!”
“柳啸龙呢?”边擦着香香边锐利的在大厅里找了一圈,该死的,走了?快速下楼道:“妈,谢谢了,我先走了!”拿起桌子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