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立马愤恨的指着砚青道:“你追得我差点得支气管炎,我要投诉她!”残忍的转头看向屋子内最年长的局长。
“叶楠?”砚青没有理会少年,而是走到叶楠面前,搬去一张椅子给她坐好。
叶楠坐下后还趴在桌子上,太累了,要死人了,转头看向女孩,也有短暂的微愣:“砚青,居然是你,你的钱包被人撞掉了呼呼,我真快累死了!”狂奔将近两个小时,铁打的身子都吃不消了。
“砚青,这是怎么回事?”老局长怒视向干女儿,除了会闯祸,你还会干什么?
砚青为难的看向那少年,见他要得理不饶人就冷冷的上前逼问:“你没偷,你跑什么?啊?你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一定干了别的坏事吧?”
少年果然眼神一闪,后烦闷的取下帽子抓着头发。
“说!到底干什么缺德事了?一见警察跟耗子见了猫一样,是不是杀人了?”就算没偷,也一定不是好东西。
“我没杀人,是这样的,昨天我路过隔壁秋寡妇家时,她跑出来骂我流氓,非说我偷看她洗澡了,你说她都四十好几了,我才十九岁,身边追我的女孩也不少,犯得着去偷看她洗澡吗?还说要告我,我以为她还真告了,所以才跑的,我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