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复职后,才有足够的资格来将这些不法分子伏法,都跟局长说了无数次了,盯着柳啸龙肯定有收获,他就是不听,等着吧,回去后非要那老头给她捏肩捶腿不可。
天!一亿多人民币,办案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过这等收获,不枉此行了。
咸鱼也是可以翻身的,看局长以后还敢不敢说她没出息。
夜里
柳啸龙淡淡的靠在床头,刚刚沐浴过,额前浏海偶尔还会淌下晶莹水珠,鹰眼无焦距的盯着前方,时不时吐出烟圈,眉宇间有着褶痕,好似被什么烦心事困扰着。
还是那间奢华总统套房,‘喀吧’一声,砚青围着浴巾,一手擦拭着头发一手提着钱箱自浴室走出,瞥了柳啸龙一眼,也不说话,继续擦拭湿发,一个下午了,这个男人没有再看她一眼,甚至没有向她开过一次口。
看不起她吗?神经病,是他自己说给她的,坐在沙发上盯着床上人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就伸手道:“给我一根!”
柳啸龙冷冷的看向女人,见她正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左手始终没有离开过钱箱,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愉悦,鄙夷的扬唇将香烟扔了过去,外带打火机,后不再去看,慵懒的瞅着电视屏幕道:“到外面去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