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西门浩的有些不解,她在说什么?
柳啸龙偏头,摘下墨镜,诱人凤眼挑起:“什么鲨鱼水泥?”
“你们黑社会不是喜欢把人灌满水泥,然后扔进海里喂鲨鱼吗?那你知不知道这样等于是一尸两命?它吃了我就等于吃了水泥,你们不能残害动物!”仿佛是在商讨别人一样,镇定得有些不可思议。
男人垂眸想了一下,后轻笑道:“正愁不知要如何处分你,这个建议好!”
噢!乌鸦嘴乌鸦嘴,砚青咬牙切齿的低头,恨不得扇破这张嘴,该死的,怎么总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不是去海边,那他想做什么?难道是…要解剖吗?吞吞口水,斜睨向男人,对方一直像个君王一样坐在哪里,面无表情,不知自己此刻挟持他有没有用?想着想着,就悄悄开始抬手。
“你最好别那么做,否则一出这车门,就会变成马蜂窝!”
闻言砚青立刻将伸出的手在后肩抓抓:“小人之心!”
男人冷笑了两声便沉下脸继续看着窗外,从玻璃反光里看到女人淡定的模样就抿了抿薄唇,他倒要看看她能镇定到什么时候去。
砚青黑着脸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心中把满清十大酷刑统统想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