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无心所说,倒的确是为了风姿着想,但却万万料不到风姿竟然会直接变脸。
似乎,自己哪里说错了啊……成阳眨了眨眼睛,突然也有种莫名的小小的开心,似乎窥见了风姿的什么秘密。
半响,成阳这才尴尬着挠了挠头坐下,自言自语道:“咳,这年头,好人真是难做啊,女人心,海底针,难以琢磨,难以琢磨……”
门外,风姿凤眸圆睁,看着成阳,气得又转身离去了,心想,我怎么就相中了这么个木头了呢。
第二日早上,成阳照旧卯时沙场点将,在数千颗人头和一具被穿透在木桩的大将军尸体的震慑下,再无一人敢于迟到,甚至都是提前在某时来到沙场,以避免触到元帅大人的霉头。
张良站在一个空缺的队长的位置上,脸上毫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众中立的军官对这位一夜之间就从元帅贬到了队长的昔日长官没有任何好感,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张良提拔亲信,排除异己,这一点,就不可能受到中立军官的欢迎。
当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道理众人还是懂得,所以也没有人发出嘲笑的声音。
经过一天的比试选举,空缺的军官职位很快便由下一级的军官顶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