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他让我们免礼时,我们都没有理他,他居然连个屁都不敢放,哈哈,没见过这么窝囊的元帅。”
几十名军官顿时大半都笑了起来。
“我看你们才是蠢货!”张良脸色一黑:“你们以为成阳看不出来?他只是暂时隐忍而已,我最担心的就是这种人,心机深的人最难对付的,你们连人家是否能看穿都没看出来!一群废物!”
众军官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纷纷露出讪讪的表情。
那李大将军面色尴尬:“张帅,我们也不用过于担心成阳吧,就象今天你试探他的那样,只要没人听他的命令,一直架空他,这厮迟早会没趣滚出咱们这的。”
张良没理他,向着一名面沉如水,形容精悍的中年大将军道:“吴亮,你是我的军师,依你看,这个成阳怎么样?我们应该怎么对付他?”
那吴亮大将军沉吟半响道:“张帅,以属下来看,这个成阳虽然年少,但却是心机颇深,喜怒不形于色,我自问阅人无数,寻常之人一眼便能看透,但是对这成阳,却是极难揣测心思,对于他,我觉得第一要小心,第二还是要小心,总之在没摸清他的底细之前,万万不能轻举妄动,更不能出什么纰漏。”
李大将军不以为然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