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在金色光芒的照耀下，是那么动人，那么的美。
“父亲，母亲……女儿不孝，再也看不到你们了……原谅我……”
成阳眼中露出奇异的光芒，指尖按在了白衣女子的眉心，触手处一片柔滑细腻，金色光珠绽放着，却是没有再按下去，而是缓缓地消散。
禁制空间慢慢恢复了沉寂。
良久，白衣女子才轻声道：“为什么不杀我？你费劲千辛万苦，不就是想要杀我么？”
“你为什么熄灭生命之火？你可以和我同归于尽的，你甘心被我毁灭么？”成阳反问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骄傲，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真正的强者，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为何要为一个封印我的五行宗和你同归于尽？既然是我动手在先，你杀我也是应该，杀了我之后，你就离去吧，你的骄傲，不应该被我毁灭在这里。”白衣女子依旧闭着眼睛，缓缓地道。
成阳脸庞上浮现出无比复杂神色，忽然缩回手指：“我不会杀你！”
“为什么？你的心肠软了？”白衣女子的声音变冷，“还是你可怜我？”
成阳沉默着，半响，这才轻轻得道：“我不杀你，是因为我也想念我的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