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成阳的身影只是再次飘动起来,杀狱鬼迹的行踪,犹如风中的柳絮,又象是天空上的云,捉摸不定,似乎无处在,又似乎无处不在。
他并不是单纯的后退,而是转着一条谁也无法看清却异常玄奥的曲线,却在四通八达的方向中总能寻找到一闪而逝的空档,看似惊险,却安全无比的在箭雨中穿行。
时间和动作似乎变得慢了起来,成阳就象是一道烟雾,向着瞬间向自己的激射而来的黑色长箭扑去,仿佛要自杀一般。
但是,在箭头上的骷髅即将碰触到他胸膛的一瞬间,成阳忽然变成了一片薄薄的纸片,从骷髅张开黑洞洞的嘴巴下方侧相对飞出,甚至还来得及回头一指,轻轻弹出,将骷髅变成一滩细碎的黑水。
在黑色长箭的背后,又是两道平行激射的黑色长箭,箭身甚至相距不到数分,箭头上的骷髅几乎是肩并肩的挨着,向成阳发出无声的怒嚎。
但是成阳面上的表情只是无悲无喜,也无避让,杀狱鬼迹从来都不是避让,而是在不可能处寻找可能,在看似排满的空间中,出现在永远意想不到地方。
成阳就象是一道影子,既不变大,也不变小,倏忽之间,从两道黑色弓箭之间不到数分的狭窄距离内穿了过去,三者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