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看你几个女娃子,细皮嫩肉的,肯定是不知道进派出所的厉害,那手铐子往你们手上一戴,越挣越紧,不出一时三刻,定叫你一双手腕血肉模糊,就更不用说,进了里面,不论你是男的女的,一顿杀威棒,打得你九死一生……”
周楠又好气又好笑,“这么说你是进过派出所,被铐怕了,打怕了,是不是?”
林韵也冷笑道:“我也进过不少次派出所,也没见着有你说的这么可怕啊,他们见了我,对我还都挺客气的啊!”
这倒不是林韵瞎说,也不是她故意卖弄,不要说她要进个把派出所,就算是进派出所的上层机关,哪个敢对她不客气?
见派出所的名头吓不住这两个女孩子,丹巴扎仁禁不住有些气馁,他这一辈子,四十多岁了,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那个他二姑的三姨的舅舅的妻侄的堂兄弟的、八竿子打不着亲戚关系的派出所所长。
认识这位八竿子打不着亲戚关系的所长,还是丹巴扎仁因为喝醉了酒,硬闯到别人婆姨屋里,去撒酒疯,被人送进派出所的。
由于是喝醉了酒,再说又没对那家的婆姨造成什么伤害,派出所也就自然只是关他到酒醒之后,好好的教育一顿,然后放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