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张灿虽是没有要和叶东洋争这件孔雀绿釉青花盘的意思,但对这位年轻人瞬间数变的神色却有些好奇。
“叶老板不必多虑,我好奇的,不是在他的什么藏品之上,而是我觉得,这位兄弟背后,必定有一段曲折的故事,一时忍不住好奇之心,顺口说了出来而已,莫怪莫怪……呵呵……”
张灿说完,也是“呵呵”一笑。
年轻人一听张灿这话,咬了咬牙,随即有些黯然的说道:“说来惭愧,家里本来不怎么宽裕,偏巧老母亲这两年卧病在床,家里能变卖的,也就卖了个一干二净,这个盘子,也就是我家里最后一件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
“为了能筹到一笔钱,给我老母亲治病,我拿这个盘子进出不下十间古玩店,但他们都说我这是假的,出价最高的,也就给了不到五万块钱……”
“呵呵……”这个年轻人有些痛苦的笑了笑,“五万块,连我妈的医药费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我……”
要说做古玩生意的,能给他这个盘子五万块,倒也是算给上了价钱。
做古玩生意的,原本讲究的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就得吃三年”的原则,成本、员工工资、以及店租和税费,加在一起确实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