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生给我来两瓶最烈最烈的火酒,最烈的,记住了没?”
卡西玛点点头,对那个女服务生说了一番,那个女服务生,很是好奇的转头看了看张灿。
张灿毫不在意,拿出一叠钞票,放到桌子上。
张灿所坐的位置,本来就够引人瞩目的了,在女服务生给他端上整整五大瓶最烈的本地白酒之后,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种本地白酒,五瓶足足可以醉倒十几头大象,本地人虽然喜爱这种酒,但最多的,也就喝到过五瓶,最后这个人在喝完五瓶酒之后,也醉得长睡不起。
这个瘦瘦弱弱的东方男子,也一下子就要了五瓶,他想干什么?
这家伙这是要自杀!所有的人都这么想。
酒吧卖酒,这是很合法的生意,没有哪个国家,哪条法律,规定过不能卖给一个人多少酒,就算是在酒吧里,有客人喝酒喝死了,只要你卖的不是假酒,没掺毒药,就没多大的事,人要寻死,只不过是选了这地方,选了这死法,谁管得着!
张灿不理会众人怪异的目光,旁如无人的拿起一瓶白酒,打开盖子,一仰头,把酒“咕噜咕噜”倒进嘴里。
从没见过张灿喝酒的卡西玛,几乎吓呆了,在她的印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