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马上又想起这个张灿,根本不是一个军人,只是一个做生意的,军队里的有些东西,对着这家伙来说,反而是多此一举,老按那些规矩来做,只会让张灿更加多出一些洋相,金刚当下憋住笑,这才上前和张灿说起昨天晚上说过的事,“张先生,我们昨天晚上商量过了,我很高兴能和张先生合作,不过,我也有点遗憾,我有四个兄弟,因为具体原因,不能留下来,我希望张先生不要介意。”
金刚说完,一挥手,那四个可能不愿和张灿合作的人,从队列里走了出来。
张灿看了一下其中两个人,一个是昨天,在捣乱的时候,没小心被一颗炮弹炸伤了腿的,伤得有点重,如果再拖下去不治疗,不但会丢了这条腿,连命也有可能搭上。
另一个一大清早的,站在那边,黑油油的脸膛上,头上像被人浇了一瓢水一样,流着不大不小的虚汗,估计应该是得了什么病。
这两个都是伤病员,但从昨天到现在,没得到任何药物和治疗,张灿没给他们医药,因为他手里也没有,再说,在他们的态度没明确之前,张灿总不能伸手去救一个与自己为敌的人,虽然同样是生命,农夫和蛇,东郭先生和狼,这些故事,在张灿心里,是扎下根了的。
另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