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激动,也就想着赶快回来,让我去帮忙,多挖些回来,后来又回想起,忘了是怎么进的那个地方,怕再来的时候找不着路,这才一路往回走,一路做标记……”
张灿突然插嘴说了一句,“等等,老伯,你是说,大妈见到妈个地方的时候,她还说心里很是激动,又想你赶快去帮忙,还能回想起忘了进去的路,一路回来又一路做标记,也就是说,她那个时候并没见到什么天神,或者是受到什么伤害,或者是惊吓?”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大妈的其实很是清醒,到底有没有那个地方我们暂且不去说,至少,大妈走出那个地方之前,还是很正常的,是吗?”
一个正常的人,想法就多了些,受到伤害或是惊吓,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大约不会有人想到还要留下什么标记,一次受伤、惊吓还不够,还想再来一次?
要真是这样,那“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绳,”这句古话不是成了一句笑话吗。
李老头点点头,说道:“是!”
叶紫也在一旁搭话道:“那就怪了,大妈到底是什么时候的得这病?”
“要说你大妈得这病,应该就是我们再去那次,”李老头答道:“我是这样觉得的,我们两个,当时又走过了两个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