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黄玉真不知道,张灿走的时候也没说,只说是情况紧急,他们走了另外一条道。
那个男子很不满意黄玉的说法,又扇了黄玉一记耳光。
不过,他刚刚才恢复过来,还没有多少力气,虽然耳光扇的响亮,倒也没把黄玉打得晕头转向。
黄玉原本想自己尽力配合,也应该不会继续受到这样的待遇。
肚子里的疼痛稍微减轻了一点,再加上这两个耳光一挨,黄玉反而清醒了不少,他这时才想起,落在这个变态的家伙手里,好歹也只有一个死,不如拼了再说。
那个男子见黄玉不再说话,又扬起手,准备再给黄玉来上一下,哪里想到黄玉坐在椅子上,两条腿本来就活动自如,倏然见黄玉就踢了一脚。
这一下,黄玉也算是含恨出脚,而且,踢的部位也是男人的命、根子的地方,再说黄玉穿的皮靴,靴头本来就是伤人利器,这一下,足足可以取掉普通人的小命。
那个男子捂着裆部,痛苦异常,不住的在地上蹦来蹦去,蹦了好一会儿,蹦到躺在地上的老黄身边,脚下一绊,居然一屁股坐到了先前那把碎散的椅子腿上。
那把椅子腿恰好有一根不算尖锐的木枝,不偏不倚的从这个男子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