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的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对张灿说上几句话。
任何人濒临死亡时的眼神,都叫人有些心碎,哪怕是自己的敌人,毕竟他们也是人,虽说他们做的事可以叫人神共愤,但面对死亡时,和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无助和恐惧。
张灿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大哥,你是哪里的人?家里有什么亲人。”
周楠在一旁,有些好奇的问道:“张灿,你问这个干吗?他那里的人,他家里有什么亲人,和这有什么关系。”
张灿答道:“要是知道他是那里的人,至少我们可以将他的死讯带给他的家人,让他们来给这家伙收尸,也让这个自称是‘刑天’的人好尸骨回乡。”
“刑天”艰难的张了张嘴,却只能在喉头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他的喉骨,只怕早已被高原给击碎,只是张灿一片好心他却听得清清楚楚,所以,伸出手,像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虚弱无力的在空中摇了摇。
张灿见状,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倒不是张灿同情这个作恶多端的假刑天,而是对生命的一种同情,对那种面对死亡的生命。
张灿伸出手,握住那纤柔细长柔若无骨的小手,多多少少以示安慰,谁知道,张灿的手一握住那只小手,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