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听你一席话,胜读三本书,还是高抬我自己了。”
“刑天”一时间被张灿的胡说八道堵得张口结舌,要上前动手吧,这个年轻人好像是好整以暇,就等着自己上钩,不动手吧,就这样耗着,一旦那个警卫和那个女孩恢复过来,自己又要多费一番手脚,但这个年轻人自己偏偏又看不透,只怕他平平常常的外表之下,必定藏着极厉害的杀招,自己倒是不能轻易动手,想来想去,多费点手脚就多费点手脚吧,反正他们现在也是煮熟的鸭子,想飞,还得过我这一关,就和他们玩玩,摸摸底也好。
“刑天”“呵呵”干笑了两声:“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回答我,说说你的名字、来历,都是干什么的。”
张灿“呵呵”一笑,干脆一盘脚坐到地上,摇晃着脑袋,说道:“也好,那什么酒逢知己千杯少,话儿投机谈半年也不多,要不咱姐弟俩坐下来,好好唠唠家长里短,哦,我、那个、叫张灿,男的,二十四五岁,特喜欢古玩珠宝,想开家小店,做做珠宝生意,然后平平安安的生儿育女,安安逸逸的过完下半辈子,哎,大哥,你呢?”
张灿又是大哥又是大姐的一阵乱叫,诚恳里带着滑稽,不但高原和林韵想笑,连那位“刑天”也忍俊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