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和杨浩两个人吐了一阵,觉得舒服了不少,纳多有些纳闷的问道:“两位兄弟,别怪我多嘴,我就想问问,你们绝不是缺钱的人,这要说,坐飞机,既快捷又安全,坐火车也挺不错,干嘛非自己开着车跑这么远的路,这不是挺遭罪的吗?”
张灿叹了口气,说道:“唉,那多大哥,你别提起,我们过来的时候,也是坐的飞机,好家伙,那架势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再说,我和我杨兄弟的事,不在那些场合现身还好,一旦要是被人盯上,那危险程度,比这点路,只怕不知道要危险多少倍。”
纳多点点头,表示理解,做珠宝、玉器、古玩这一类生意的人,有几个是干干净净的,不去偷,不去抢,不做黑市交易,最起码也会偷点税,漏点费什么的,人人心知肚明,平日里也没人会说,但这就像在刀口上跳舞,一到紧要关头,平日里的对头在暗中点水、上眼药,搞得麻烦一大堆,弄不好,那可是随时就会将人送入万劫不复之地。
就像上次,纳多和扎旺结伙做那笔生意,明明稳稳地有好几十万元的利润可赚,偏偏一个没小心,那批货物被扣不说,还被罚款罚了个稀里糊涂,人也给关了好几天,那冤找谁伸去。
张灿和杨浩连连点头说是,“现在的生意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