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却有些阴阳怪气:“你有事昏了头,就可以打人了吗?今儿个这事,可不能善了!”
原本安静下来的苏旬一听这话,就更来气了,“那你想怎么样,要报警么,那你打电话吧,我就不信天下没个说理的地方。”他本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但就不想看那个保安那副嘴脸。
那保安见苏旬毫无惧色,还振振有词,心里也没底了,要说伤,这张灿是明显的脸上有血迹,倒是自己的外甥,不见伤不见血的,恐怕是真没什么事,自己这个外甥,什么德行,又不是不知道。
再说,这京城里,大官小官的,一抓一大把,稍不注意,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原本说不能善了,那也只是想看看,张灿会不会揪住这事不放,毕竟张灿脸上有血迹,这事一旦见官,弄不好这个外甥,就会被刑拘,事实究竟怎样,谁动了手,谁没动手,好几部监控盯着,还有这么多人,又不是瞎子。
张灿见保安愣在当场,不再说话,便对苏旬说道:“大哥,算了,我还有急事呢,先回去再说。”
以苏旬的原则,那就是不惹事,更不怕事,但当着张灿,却不能不给他留一份面子,见张灿这么讲,倒也无话可说,只是黑着脸,一言不发的转身上车。
耽搁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