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着脚在鹅卵石上走着,卵石刺激着脚底的穴道,疼痛酸麻的感觉传来,只是再多走几步后,疼痛的感觉就消失了,就只剩下酸麻的感觉。
慢慢走过卵石路,进入自己家的私家花园里后,张灿就看见父亲张国年和大哥张继业,以及小侄子亮亮三个人在花园里,父亲和哥哥在给花园里的花卉剪枝除草,亮亮则在一旁玩耍。
因为没有别的事做,张国年一家人都是在农村生活惯了的庄稼人,一天不干活,就像是病秧秧的害病一样,这几天呆得狠了,又找不到任何事情做,索性跟儿子来服侍花草,当成庄稼那样来做。
“爸,哥,我回来了!”
张灿笑着说了一声,亮亮抬头一见是张灿,当即站起身挥着双手奔向张灿,一边又呀呀叫着:“二叔二叔!”
张灿弯了腰,笑呵呵的伸手抱起了亮亮,然后走到父亲哥哥面前,笑问道:“爸,哥,这几天,家里都还好吧?”
“好!”张国年回答着,却又皱着眉头问道:“儿子,这……你能不能给我和你哥找个事做?比如扫扫路,清理清理垃圾,我们是没什么文化,但有的是力气,这天天呆在屋里,人都快生锈了!”
张国年并没有因为儿子赚了大钱就一门心思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