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除了以前的一些老底子外,再就是靠跟叶东洋这样的人合作,或者替他们代赌,去参加由他们安排的赌局,而这样的赌局也基本上都是圈外的人,大多是一些本地的富豪,赢了就走,也基本上不跟他们见第二次面,就靠这个来维持收入,又因为平时开支极大,收入和支出抵消,也没什么多余的,所以日子是看起来潇洒,但个中的苦处,却只有他们自己明白。
张灿当然不明白,不过也不会去想,顺手把两张支票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还是对叶东洋说了一声:“多谢叶老板!”
“谢什么谢,呵呵,这可都是你自己赚的!”
叶东洋一边开着车,一边笑容满面的回答着,从今天的情形来看,张灿无疑是个真正的高手,自己看不出来他是怎么赢了钱的不说,因为自己不是这方面的行家,而罗森都看不出来,那就能说明问题了,罗森可是个厉害之极的行内高手,连赌场都是拒绝的人,这的确可见一斑了。
“还有,张先生,我现在正式邀请你一下,我将在近期准备一场赌局,参赌的成员一共是五个,其中包括我,而每个人的的赌注资本最低是两亿起,高则不限,也就是说,在这次赌局中,总赌本最低就是十亿起,但我估计,最少可能会有三十亿的金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