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另一层上了电梯,到了底层,这才稍稍平复了些,不过人多,他一直都用手捂住了嘴唇上的齿痕印,那个实在是太羞人了!
上了自己的车差不多也是落荒而逃,到了一间药店处,张灿又靠边停了车,然后下车到店里,当然仍然是捂着嘴唇,到店里买了一版创可贴,回到车对着镜子,撕了一片贴在上唇的齿痕处,再仔细瞧了瞧,看不出来后这才觉得自然了些。
虽然嘴唇上贴块创可贴也是怪怪的,但总比让人瞧着那很明显的半圆形的齿痕印好吧?
在环市路上来回跑了几个圈子,张灿还觉得脑子里一团糟,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想到,那个苏雪那儿实在是个太大的威胁,自己因为一时的贪念而让自己陷入了混乱中,就算再隐藏这个秘密,对自己总是个隐影,不如自己跟她坦白了吧,就说那天自己是在那里游泳,在潜水时见到有箱子丢下去,又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那些人丢了箱子就走,所以他才潜下去把箱子挪走了,不过自己从没把那箱子打开过,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要知道是毒品,打死也不会干的。
张灿犹豫了很久,又想着苏雪既然调查了他那么久没动手,显然是没有证据的,没有证据就说明自己其他方面无懈可击,那又有什么不好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