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原来他是干雕刻公章小石头画什么的,后来公章雕刻规范了,不允许私人雕刻,他就只能转行,开始卖一些奇石次玉,渐渐的生意倒是好了,于是便置了一套小型的解玉雕刻的工具。
张灿以前淘的玉件也曾在朱冬生那儿加个工,很熟,所以就跑到他那儿,把残片玉石给他帮忙切割一下。
因为在江边的时候,透视那一下的情形很清楚的记在脑子中,于是便在那残片上画了几条线,跟朱冬生说怎么切怎么切,以免切坏了里面的玉。
当然,张灿也不抱多大幻想,极有可能是当时自己糊涂绝望中产生的幻觉,来朱冬生这儿,只不过是下意思的行为。
朱冬生拿着残片看了看,笑笑道:“切割费,五十,老熟人了,别人要一百!”
张灿也不答话,从口袋里掏了钱出来,全部的现金还有两百七十五块,从中拣了张五十的递给朱冬生。
朱冬生的经验自然比张灿更好,手中这块残片也就是块玉皮,上半表层有浸透的玉质,算起来也算是玉,不过不值钱,张灿的意思,可能是把这玉皮的棱角切割了,磨得圆滑一些吧。
把残片固定下来后,再开了小切片机,沿着张灿的画线慢慢切下去。
这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