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祭拜,万不敢敢懈怠。”
白念点了点头,又碎碎念念道:“离三月初七不过十来天的功夫,我头一回祭拜,总要备得妥当些。只可惜不知他们生前喜欢吃甚么,生怕自己备得不合他们心意。”
“小姐何不去侯府一趟,侯夫人与宁夫人交好,当是晓得她的喜好才是。”
祁家同宁家交情匪浅,先前多有往来,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只可惜先前去侯府时,老夫人并不待见她,乔迁新居时倒是赏脸过来了,也听了乔元均的话,只这番话的效用如何,却是不得而知了。
白念望了一眼窗子外头,今日天晴,雪也不下了,路上的积雪被清扫至两旁,露出一条洇湿的道,她踌躇再三,到底是拿斗篷裹紧了自己,瑟缩着上了马车。
落雪时不觉多冷,天一放晴,融雪时吸纳热气的那股子劲儿,仿佛再有三个日头也抵抗不住。亏得马车四面以毡帘装裹,透不进风来,她才缓缓地放下雪白的绒毛领,露出蝤蛴似的细腻光滑的脖颈。
马车停在侯府门前,门房未去通报,瞧见是白念,熟络地将人引去后院。侯夫人今日未出门,屋内烧着炭火,暖成一片。白念解开斗篷,向下一折,挂在小臂处交给流音,又从流音手里接过礼品,递至嬷嬷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