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挡回后,也没歇了攀附的心思, 料想着女眷之间应是更能说得上话, 往后几日, 便有陆陆续续的夫人小姐入府送帖。
其中不乏先前看轻白念的姑娘,元柔和黄蔓昭扭扭捏捏地站在一旁, 手里绞着帕子,心里十万分地不情愿。她俩平日里跟着齐茗, 最爱使绊子给脸色,白念初来绥阳时, 也受过她俩的气儿。这气儿打何处来,白念先前还摸不着头脑,有那么一回,祁荀遭人毒手身负重伤,她远远瞧见这二人抹着眼泪从府里初来,便也知晓她俩的心意。
元柔和黄蔓昭一是礼部太常寺卿家的嫡女, 另一位是太仆寺少卿家的姑娘, 站在她们身侧的皆是府里的正头夫人。现如今文渊倒了,朝中局势一时勘探不透, 白念是宁家的人,宁家有功,现如今又有功勋加持, 她们想同白念走得亲近些,总是不会错的。
元家的主母卢氏扯了扯元柔的衣袖,将人带至跟前,热络地说道:“先前就听柔儿提及, 说白念姑娘是个极好的人,早就想请姑娘来府里热闹一番,碍于府内大小事不断,帖子便耽搁了。如今可算是得空了,又巧着府内三位哥儿都要参加春闱,想着设个宴席,权当是冲冲喜,也好教他们的春闱顺遂些。”
说着她便拿出拟好的名帖,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