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话你听去也便罢了,切莫在外头胡乱言语。”
祁二爷素来知晓祁玥的秉性,生怕届时宁音没个人影儿,这话倒是在四处传开了。
祁玥连连点头,继续追问:“阿爹如何得知此事?”
幼时的情分摆在那,提起宁音,她难免有些活脱,又是紧拽白念的手,又睁着眼痴痴等着后话。
“我也是偶然听淮公公提及的。说是圣上那处正吩咐人筹备新的赏赐,一应尽是些姑娘稀罕的物件。那规制不是寻常贵女可得的,非得有些功勋的人家才有这等脸面。”
说到这,祁二爷又叹了口气:“如今战况难辨胜负,圣上哪会提早筹备这些。唯一能想着的便是文渊被下权,宁家翻案一事。如此说来,这些嘉赏还能落入谁的手里?”
祁玥越听越觉得煞有其事,站着一旁的白念也不由得捏紧掌心。她听了不少宁远将军的事,心里本就觉得惋惜,如今能翻案,由衷为其感到酣畅。又听闻宁家遗孤尚活于世,便觉老天开眼,能辨善恶,终是沉冤昭雪,留了一条活路。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筹备,祁玥虽心急,也只能眼睁睁地干等着。
自打听闻宁音的事,她愈发坐不住了。寒冬腊月天,非白念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