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捻着团扇,绕圆桌踱步,三回下来,才止住步子,开口说道:“这事无论我如何说,都有辩解的意味。照理说,这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住。可这事不单单涉及我一人,李长安入朝为官没多久,断不能让这等闲言淹了去。我思来想去,这事除了我和阿荀外,乔元均乔大人兴许能说得上话。”
乔元均在永宁待过一段时日,多多少少知晓李长安的事。而乔家与祁家也算亲近,是能说得上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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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团圆夜在翻新的府宅内过,府里的东西差不多置办周全了,只用人方面还在挑拣。
吴管事来时,带了几个老人,原先在扶安院伺候的,除了永宁有亲眷,实在调度不开之外,余下的都收拾行囊一并来了。人不多,好在用得惯,使唤起来也得心应手。
如今少了柳氏,本就人丁稀少的白府愈发冷清。白行水不是重规矩的人,白念也不拘于条框,横竖都是这么一大桌子的菜,凭他们主子二人恐浪费了去,便招呼吴管事和流音一并用了。
白念心里揣着事,吃得少,白行水瞧见,放下木箸问了缘由。
白念正忖着如何开口,白行水一问,她便顺着话说道:“阿爹,如今我们也算在绥阳落了脚,这一路遭遇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