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小姐只管搬来,至于要用的东西,往后慢慢置办便是。”
宅内格扇齐排打开,日光斜斜地钻入屋内,照着橙红的木质地板,油油发亮。白念和流音逛了一圈,发现长安街的这处宅子竟比永宁的府邸还要大上不少。
“总住在松笙院也不是个事儿,如今老爷回来了,小姐是该搬回来了。”
白念点点头:“这是自然。”
若她继续住在松笙院,侯府的老太太,定是隔三差五地请她去侯府叙旧。
白行水又嘱咐吴管事一些事,自己许久未回,绥阳这处的人脉也日渐凋敝,他的手里还有些营生,往后若要在绥阳立身,势必要好好打点一番。
白行水出府后,白念也没多呆,既要搬离松笙院,院内的东西总要拾掇一番。主仆二人上了马车,马车停在松笙院外,甫一下去,便瞧见祁玥在外边转悠。
昨日之事,无论是老太太刻意刁难,亦或是白行水突然回京,都引来不小动静。祁玥心里寄挂白念,用过早膳,便匆忙赶了过来。
见白念下车,她左右瞧了一眼:“怎么就你一人,你阿爹没同你一块儿回来吗?”
说着,她从侍婢手里接过手信,交落在流音手里:“你昨日走得急,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