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开王娟的手,咬牙切齿地道,为什么我的家人会是你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以你、以姬景惜、以爸爸为耻?
她捂着脸,砸过车窗的手背上是触目惊心的伤口,鲜红的血液与泪水一同流淌下来。
我就是被你用继承人三个字束缚了二十几年,我不要了行不行?你把简沁还给我。
王娟怒极反笑:我再说一遍,简沁不是我带走的!而且我告诉你,调你出差的计划是简沁提到,是她自己想要走!我把和你谈话的录音给她听了,她没告诉你吧?倒是我小看了她,竟然让她把我们母女都耍了,她就是想看我们在这窝里斗。
你说什么?
王娟找回了一点底气,伸手理了理凌乱的领口。
景怜,我早就说了,外人就是外人,只是一个录音就能让她不相信你,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干什么?
你给她听了什么录音?
姬景怜整个人都在发抖,双眼赤红,目光凶狠。
就、就是上一次我们在你家说、说的那些啊,你不是为了景惜的遗产才勾引她的吗?
姬景怜身上的愤怒突然烟消云散了,她只是僵直地站立着,目光呆滞地看着王娟。
景怜王娟罕有地感觉到一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