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又哪里不记得呢?她就是因为这样和李文生在一起的。也是因为这一点,虽然她真的非常生气,但还没下定决心和李文生离婚。
简沁似是明白她的心情,淡淡地道:欢欢,我没办法面对文生,但那是我的事,不管你和文生如何,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用在意我,按你自己的心去做。
咦,怎么面色都这么沉重?
白书一离开了一会儿,折返回来时手里不知怎么多出了一个花瓶,花瓶里还插着几束花。
我觉得病房里还是放点花草看起来比较有生机,况且迎接新生命可是喜事。她一边说一边将花瓶放到床头柜上,笑眯眯地道,就是我不会插花,只能胡乱配一配颜色了,你们都是学艺术的,可不要嫌弃啊。
律师给人的感觉是非常严肃的职业,但白书一一直都是阳光爽朗的形象,叫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怎么会,谢谢你,书一。
大概是被这份开朗感染,简沁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改了对白书一的称呼。
是啊,她今天可以算是重获新生。这是一件喜事,应该开心一点,又怎么能一直沉着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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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景怜真的要疯了。
她就不该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