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把鸡毛扒了,做炖鸡汤可以吗?”
“恩。”
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一个开始用现有的材料架一口锅,锅是用木头做的,底下隔了一层石板。
傅奇邃找了一些山里有的配菜,掐断了扔在锅里。
光溜溜的鸡稍加处理后,将一些果子塞在鸡肚里,就可以往锅子里一扔,等待煮熟了。
这等待的空隙,两人也没闲着。
一合计,干脆把鸡蛋也利用了吧。
“反正他们要的是山鸡,不是鸡蛋。”简秋如是说。
老兵们心在滴血:…………住手,鸡蛋也是我们的啊!!
两人又架起一块石板,鸡蛋在滚烫的石板上滋滋的响着,瞬间成型,蛋白边缘被煎得有些焦黄色,看着就好吃。
简秋在旁边巴巴的看着,“可以吃了吗?”
傅奇邃翻了个面,等了一会,将鸡蛋铲给她。
简秋顾不上烫,用两根树枝做的筷子夹住,轻轻一咬,顿时眼前一亮。
这鸡蛋煎得刚刚好,边缘处焦焦的,蛋黄却没有熟的过头,能尝到鸡蛋本身的香味,而且一点腥味也没有。
“好吃!”简秋吃得高兴。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