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一处空荡荡的地方。
尚建明呜呜啊啊半天也没缓过来,疯了, 她真的疯了,疯女人!还是唐珞真的在这儿?
陈婉柔拍了拍尚建明的脸,道,不急,我再去烧一壶,浴室有插头和电热水壶,尚建明流着暴汗和眼泪,眼睁睁看着那25℃的水又变成120℃的沸水,吓得白眼翻了起来。
可正如他没有给唐珞机会和希望一样,陈婉柔也没给他转机,一壶两壶三壶沸水浇灌着尚建明大腿上方,那玩意彻底没了用,在等待水烧开的过程中,不压于唐珞当时被绳束住的煎熬。
眼看他要昏,陈婉柔一巴掌给他扇醒,放了一浴缸的冷水,给他掺着许多冰块吊着魂,尚建明自己命被别人拿捏在手里,前所未有的慌张,他又哭又叫,痛得他想咬舌自尽,可完全没办法,白色柔软的毛巾硬生生地塞紧了自己的口腔。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陈婉柔,她那么胆小,怎么会,怎么敢又是一巴掌,尚建明脖子扭到左边,一时之间回不来,陈婉柔冰凉又细的指尖一点点束紧,双手中指和拇指慢慢箍紧男人粗粗的脖颈,刚好绕成一圈。
水花四溢,尚建明像之前被他斩断的泥鳅,痛苦又害怕地蜷缩,持续翻着眼白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陈婉柔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