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发软得吓人,指节也是破了皮的。
她那一瞬间,好想逃,可她没法逃,还要亲手拨开水草带唐珞上去,还她一个安息。
陈婉柔好怕,握着那只冰凉的手不知所措,不舍得松,心脏像是抽筋了般,逐渐缺氧,最终女人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才让自己清醒过来别恍惚,忍着极大的痛苦拨开水草,搂过她,竭力往上游。
潭水泛起涟漪,一人拖着一人回到地面,陈婉柔无言失语,唐珞,满身伤痕,虽没支离破碎面目全非,但确确实实没了生息,这就像一份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答卷,直接,呈现在曾经作为爱人的她的面前。
唐珞应该是被树枝挂住了,大概今日凌晨才坠入潭底,这几天冷,加上她又一个人沉在极冰冷的潭底,整个人没有太大的变化,脖上的勒痕格外显眼,又青又紫,而且是一圈。
陈婉柔唇色发白,眼睛红得可怕,尚建明说,自己掐了她,可没说自己是用绳子勒的。
因为女人的动作,唐珞裤兜里掉落了什么东西,陈婉柔扫了一眼再也忍不住,无法冷静,抱着唐珞抓心挠肺地哭了一个多小时,那白发,好像又多了几缕。
一个戒指盒的盒子散落在地上,一对戒指也摔在泥泞里,尺寸分明是两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