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放不开的状态,她犯了规,不光用了薄唇和手,还借了别的物品。
南佑疏开始声声喊女人的名字,许若华想无视,却不得不无视,旦无视,她便故意往前,逼着自己应还不算,故作疑惑,坏到极致:嗯?嗯下就没了吗?姐姐再想想。
姐姐,许若华想起来了,往常她唤南佑疏的小游戏。
南佑疏。
嗯,姐姐我在。
南佑疏手上淡蓝色血管浮现,空出来的指尖点在了许若华因为忍受不住而闪烁着晶莹的桃花眼,没由来,说了句情话: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眼睛。
许若华。
。
许,若,华。
在大脑逐渐泛空,喉嗓越发干渴,已经南佑疏不知累的狡黠坏意下,长叹身,闭眼,同样嘴唇被咬的发白,是彻底的妥协和讨饶,我在,疏疏。
南佑疏点在女人眼睫旁的指尖并未收回,轻笑出声,道:上次是谁说要叫自己眼睛忍受力,不过还是没答对,要再想想,不然我不走。
十分钟后,许若华话都说不出来,说了无数遍我在我在,终于猜出了最终的正确答案。
姐姐,我在。
嗯,这才是我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