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从嘴边往下压,谁知力气太大,杯子被直接摁碎,酒液流满桌,也弄脏了南佑疏的手,有些粘腻。
你他妈的干什么?!东哥果然因为药品的流失暴怒,失态拍桌,将不知所措的女人吓得浑身一抖。
小弟站起和东哥一起逼近南佑疏,绯色这样的场面也见怪不怪没有人管,继承了刚刚舞池那女生的眼拙,摩拳擦掌,语气不善:挺装的,酒吧里戴墨镜和口罩?你是她男朋友还是什么玩意?
两男人话落空,感觉面前这人嗤笑了一声,云淡风轻地就着高椅坐下,用湿纸巾擦着自己的手,冷冷一句:爱美之心人人皆有,公平竞争罢了,我为这位小姐重新点酒。
很明显,女人比起美女更喜欢小姐这个称呼,刚刚被推酒的愤怒少了大半,心想自己还是很有市场的,只不过眼前这个新来的,怎么声音一点也不粗?是年下的弟弟?还总是似有似无地散发一股香味,不是一般男人碰的夜店鸭子浓香,形容不出什么味道。
你这什么声音?毛长齐了没?东哥见女人动摇,人也因为这怪人的打搅彻底清醒,再下手恐怕难,火气上涌,揣起身旁的那张高凳想揍人。
南佑疏在东哥凳子抬到一半时,两腿交叉重重一杠,凳子重新落地发出尖锐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