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气人的是什么,刚刚不见累,让她回房拿见自己睡衣的时候,她道她累了,生理期走不动路,然后顺理成章地套上了自己的衣物。
作为代价,许若华让南佑疏在床头为她唱歌,她点什么,她就得唱什么。
两人今日本就回房早,此时重新洗漱完毕,刚好深夜一点,好在南佑疏此前还有些理智,知道明天下午有工作,见好就收,两次便放过女人,两人窝在床上,一人一口,抿完了剩下的半杯水。
南佑疏撂了撂眼皮,忍住困意,也怕许若华当场霍开她的脑袋教训她,说,就知道吵她睡眠自己现在事后完了还想安心睡觉,又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侧目歪头:想听什么歌,我唱。
英文歌。
刚好,有一首准备很久的,想给你唱的。
你就说你什么没准备,唱吧。
女生挽着女人的手臂,靠在床头,没有吉他弦可拨,就将许若华都手臂当弦,在按,在扫,夜晚,南佑疏习惯小声,她口语一向听着舒适不做作,嗓音也依旧那般独特:
Anywhere you are, I am near(不论你在何处我都会在你身旁)
Anywhere you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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